人類與自然界其他物種的競爭已經持續幾千幾萬年,
為了生存、為了利益或者兩者兼是。
人類文明累積的方法和經驗使其自以為能控掌握一切,
在權衡僅關乎人類本身的利害得失後便能毫不留情地採取任何手段,
重新展示進步力量如何擊敗一切混亂情況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親情是推動整部電影劇情最強大的力量,
威爾為了父親的病症努力研究各種抵抗智能退化的藥劑,
亮眼(Bright eyes)因護子之母性本能而失控被擊斃,
因而威爾收養了凱薩建立了新的父子關係,
凱薩因保護威爾的父親而攻擊人類、被轉送收容所,
電影的前半段皆是圍繞著人與人、猩猩與人的關係,這層關係是人性,
也是哺乳類動物天生的本能,真切而牽動人心,自然的將觀眾帶入劇情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這部電影另一個重要的要素是認同,也是電影後半段的主宰,
在紅木林就能看見凱薩對自己身分的懷疑,難道自己也只不過是人類的寵物?
對寵物狗的一聲怒吼,不只顯露了獸性和力量,也挑戰了自己的身分。










在進入收容所後,凱薩仍懷念自己曾是威爾家的一份子,
在牆上畫了他房裡那扇窗,
耐心等待威爾來接回自己的一天,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,
受盡其他猩猩和管理員欺侮的凱薩一次又一次的失望,
悲憤之下將牆上那扇連結他和家的窗抹去。

當凱薩在收容所裡看見猩猩與人類間不對等的關係,他明白自己是有能力者,
也必當有責任帶領猿類走向進步,在威爾終於收買管理員要將凱薩帶走時,
凱薩明白就算再回到溫暖的家,仍是被當作寵物,就算威爾沒有這樣想,
在人類社會裡他也永遠只能是一隻猩猩,更何況他在收容所的使命還未完成,
別過頭去的凱薩對於八年朝夕相處的情感也只能流下英雄淚。

在經歷大戰以後,帶著猿群回到紅木林的凱薩,
仍向威爾表示了相當的尊重與感激,
他們之間的情誼從未消失,但威爾表示他能夠保護凱薩並請求凱薩跟他回去時,
凱薩的回答讓我非常感動:凱薩已經回家了。
他才發現,凱薩也有自己的家人需要保護了,也不再需要威爾的保護了,
他已經從那隻機伶可愛的小嬰猴蛻變成獨當一面的猿猴領袖,找到了自己的歸屬。


影片的後半段都在描寫凱薩如何成功獲得其他猩猩的認同,
如何利用超群的智慧破解收容所的機關、報仇、帶領他的同胞前往紅木林,
由於編劇導演很強調猿猴如何展現人性,彷彿看見了人類組織的權力結構,
而當被壓迫者獲得啟蒙,革命將勢不可擋。
同時另一方面也穿插著表現病毒驚人致命力及傳染力的橋段,
當猿猴們和病毒的傷害同時向人類文明逼近,人類將如何面對?